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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武汉“解封”,“战疫”主战场由国内转向国外,人们的目光更多转向了复工复产。20L实验室喷雾干燥机
而作为一家科技产业媒体,从疫情爆发至今,仪器信息网对于涉及“抗疫”的产业科技动态也做了全方位报道,尤其是那些让人目不暇接的病毒检测手段及相应产品的问世。
记得很多科研工作者都讲过一句话,做科研要“立地顶天”。立地,指研究成果要满足国家的需求,要将科研成果应用到产品中,服务社会。顶天,指作基础研究时,要处在国际最前沿。
科技部有关负责人在2月15日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也强调,“面对当前疫情,科技人员从总体上来讲,要关注打赢防疫攻坚战,要做好在疫情过程当中对病人的救治工作。同时,在救治过程当中,对救治经验进行记录,进行总结,形成报告论文也是必要的”。
本文试图对“抗疫”第一阶段,中国科学家所取得的一些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基础性科研成果做一个简要梳理。这些成果都已公开发表。
提到发表论文,就绕不开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的高福院士。1月24日,高福院士领衔的团队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篇题为“A Novel Coronavirus from Patients with Pneumonia in China,2019”的文章。文中首次报道了2019-nCoV是感染人类的冠状病毒家族中的第7个成员。
几天以后,1月30日,《柳叶刀》发表了由中国疾控中心谭文杰、山东第一医科大学史卫峰等人完成的工作“Genomic characterisation and epidemiology of 2019 novel coronavirus:implications for virus origins and receptor binding”。论文发现新型冠状病毒进入人类细胞所使用的分子“通道”,即人类的受体,可能也与SARS病毒相同,都是血管紧张素转化酶2(ACE2),不过,作用过程不完全相似。
2月3日,国际顶尖学术期刊Nature杂志同日上线两篇中国科研团队的关于新型冠状病毒的研究论文,这也是Nature杂志首次发表新型冠状病毒研究论文。
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张永振团队的文章标题为“A new coronavirus associated with human respiratory disease in China”。该研究主要发表了新型冠状病毒的基因组序列,它也为后续一系列核酸检测试剂盒的开发提供了先决条件。
中科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石正丽团队的文章标题为“A pneumonia outbreak associated with a new coronavirus of probable bat origin”。该文章的重要结论是,蝙蝠可能是新型冠状病毒的来源。在石正丽团队的Nature论文之前,也有将病毒自然宿主指向蝙蝠的研究,但石正丽团队是首次全球顶刊评审后通过的结论。
不过,虽然自然宿主主要指向了蝙蝠,但中间宿主是谁依然还有争议。香港大学教授管轶、华南农业大学教授沈永义、广东省生物资源应用研究所研究员陈金平等把目光投向了被走私最多的野生哺乳动物——穿山甲。不过这方面的研究尚无一个较为明确的定论。考虑到正是中间宿主为病毒提供了变异进化和接触人类的机会,只有隔绝了中间宿主,才算真正隔离了传染源。所以,这一方向的研究进展值得我们密切关注。
时间来到2月28日,钟南山、李兰娟等近40位专家联合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发表了题为“Clinical Characteristics of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in China”一文。该研究基于迄今为止最大规模的样本分析(1099个病例),得出结论,近一半的新冠患者在入院时可能尚未出现发热,最长潜伏期24天(潜伏期中位数4天)。这些结论基本上刷新了当时对新冠病毒的认知,对抗击新冠病毒带来了新的参考。
结构生物学领域则在3月份闪耀出“集群光芒”,中国学者“CNS”三箭齐发。
3月4日,西湖大学周强实验室在《Science》杂志发布论文《Structural basis for the recognition of the SARS-CoV-2 by full-length human ACE2》,成功解析出细胞表面受体ACE2全长蛋白与新冠病毒RBD的复合物的电镜结构。
3月25日,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严景华及齐建勋共同通讯在《Cell》在线发表题为“Structural and functional basis of SARS-CoV-2 entry by using human ACE2”的研究论文,该研究利用免疫染色和流式细胞仪检测,确定S1 CTD(SARS-CoV-2-CTD)为SARS-CoV-2中与hACE2受体相互作用的关键区域。
3月30日,《自然》期刊以“Accelerated Article Preview”方式在线发表了题为“Structure of the SARS-CoV-2 spike receptor-binding domain bound to the ACE2 receptor”的研究论文,该成果来自清华大学生命学院王新泉课题组和医学院张林琦课题组的联合攻关。他们利用X射线衍射技术,解析了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表面刺突糖蛋白受体结合区(receptor-binding domain,RBD)与人受体ACE2蛋白复合物的晶体结构,准确定位出新冠病毒RBD和受体ACE2的相互作用位点。
这三项成果采用了不同的分析测试技术,互为支持、互为补充,为我们揭秘病毒进入人体的那一刻,同时也为治疗性抗体药物开发以及疫苗的设计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附记
也许是接受了SARS的教训,面对新冠病毒,中国这次在确定病原体、对病毒进行分离、基因测序和发现病毒受体等工作方面均走在了世界的前列,也就是“顶天”工作也做得非常出色。
展望未来,只要新冠病毒不自动消失的话,与其相关的科研工作的热度可能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持续。而新冠疫苗及其防治药物的相关研究将很可能会成为下一波重磅级论文中的主角。
就在4月9日,上海科技大学饶子和/杨海涛团队联合中科院上海药物所蒋华良团队以及清华大学、军事医学科学院、中科院武汉病毒所等单位的研究人员合作在Nature杂志在线发表了题为“Structure of Mpro from COVID-19 virus and discovery of its inhibitors”的论文,率先在国际上成功解析新型冠状病毒又一关键靶点—主蛋白酶的高分辨率三维空间结构,并筛选出对新冠病毒的潜在药物。我们期待这次筛选出来的“老药”要比瑞德西韦有更好的表现。
全球范围内的“新冠”科研竞赛也许将更趋白热化!实验用喷雾干燥机厂家